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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杜克大学Carlos Rojas/罗鹏教授 “翻译中国”
发布时间:2018-08-03        浏览次数:908

 

Carlos Rojas/罗鹏教授

 

 

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中融人文学术讲座暨“百场校级学术讲座”,在流火七月如期举办。

720日下午3时,美国杜克大学Carlos Rojas/罗鹏教授,在华师大中文系4330会议室带来一场主题为“翻译中国”的讲座。

罗鹏教授是美国著名东亚文化研究学者,研究领域广泛,包括中国近现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、港台与海外华文文学与文化研究、性别研究、影像艺术、批判理论等,著有《裸观:中国现代性的反思》、《长城:文化史》、《离乡病:现代中国的文化、疾病、以及国家改造》等。同时他也是译出色的者,译有阎连科、余华、贾平凹、黄锦树等当代作家的作品。

讲座开始,他直言自己带着文化学者和译者的双重身份进入今天的主题演讲。

首先,他引用德里达《他者的单一语言》:“我只有一个语言,不过它并不属于我”以说明人类只有凭借语言才能表达自己,而语言总是群体性的东西,在群体的社会出生和被创造的。他意图通过语言来理解中国是怎么回事的,通过语言去理解现代中国。

接着,为了进一步回应“翻译中国”这一主题,罗鹏教授精心准备了六个案例,切入讲题。

他结合自己翻译的阎连科的作品《受活》分析普通话和方言之间的趣味,“受活”既是书名,又在正文中被当作名词解释来看。阎连科视读者为他者,刻意在阅读上设置障碍,Carlos Rojas教授借此例意在说明,如果一个人不需要凭借絮言就能理解文章,这就是作者的失败。面对着语言的差异,Carlos Rojas教授展示了自己的英译本,接受自己生造了liven一词来翻译“受活”,而不是简单使用pleasure一词进行表述。

接下来,Carlos Rojas教授举作家阿来的中篇小说 《达瑟与达戈》展现少数民族语言与汉语间翻译的样态。藏语中没有“歌唱家”一词,从一种本体论的角度来谈,藏族没有把唱歌作为职业来看待。阿来生活在北四川的多元文化中,可以认为他的写作呈现了汉语、藏语间的转换。

尔后,Carlos Rojas教授依次例举董启章 《天工开物:栩栩如真》,说明翻译中的“无”是一种无法避免的差异性和空格;例举证黄锦树的《“啊拉的旨意”》表达翻译时候对自身身份认同的思量;例举的郭小橹 《简明中英情人词典》 展现运用翻译中的错误来体现特殊的风貌,摹写作的挣扎之态。

最后例举改编自华裔科幻作家姜峯楠小说的科幻电影《降临》,回到“本体论”的讨论范畴,他的小说在影视化的过程中,外星人的语言文字离我们的汉字更近,他们对史前的想法与线下相反,是超越了某种时间性,跨历史、跨时间,他们的语言带来的功能。

Carlos Rojas教授讲座后,中文系汤拥华教授做了精彩点评和回应。汤教授针对六个案例一一作出解读:我们应该认识到别扭感就是一种质朴的东西,《受活》依旧给人带来陌生感;“无”产生对人的身份的认同的障碍,有时让人不敢去触碰的真相;黄锦树从碑文的书写来确认身份,还是采取谜题式的表述;郭小橹在陌生时候反而对爱有期待,“你虽然走了,语言还在,你把语言留到了我的身体里”;《降临》态度激烈反对保守汉语,反线性,这样的语言塑造出来的人生感是难以被限制的,很容易被限制其中。汤教授最后叮嘱在场的年轻学人们要学好外语,Carlos Rojas教授也回应道母语就是外语,我属于语言,语言并不属于我。

讲座结束同学们在交流中坦言自己获得了很大的启发,跃跃欲试想要写出点什么。

(张宏艺撰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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